白云不羡仙乡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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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爹/ABO】向死而生·关于Athena

*其实这是一篇当正文来写的番外
*纠结了好久的人称问题
*议论文写多了的后遗症:小学生记叙文笔
*慎入慎入慎入




这是加入团队的第六年,我混到了核心,可喜可贺。

Big Daddy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他几乎满足了人们对于alpha的一切幻想,我很欣赏他。

但他是个omega。

成为队里的核心队员后,他就在这点上对我们毫不掩饰。

知道真相的我几天几夜没睡好觉。

幸运的是,接了无数次任务后,我仍旧活了下来,还跟队里一个又(器)壮(大)又(活)蠢(好)的家伙成了炮/友,作为alpha来说勉强合格。


Big Daddy的团队是欧洲价最高的雇佣兵,数不清的捞钱单子等着我们去接。

一天,头儿不知怎么想的收了非洲一帮蠢货的钱,要帮他们反政府。

反就反呗,反正我们也没怕过谁。

于是非洲那个破地方,成了我佣兵史上的唯一污点,不仅和几个队友一起被遣送回国,自家老大还被那个叫冷锋的崽子给扣下了。


再次见到头儿已是近一个月后,按照协议,我们来到了东南亚的一个小渡口,等着帮那个崽子救出他的前女友。

结果头儿一出现,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他的信息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般额……不可描述的酒味儿?

还有点好闻。

头儿似乎瞧出了什么,脸色顿时黑了。我瞥了一眼跟在后头的那个崽子,得了,我什么都懂。

于是我问头儿要不要搞死他,头儿说要等待机会。

然后头儿就为他挨了一枪。

Excuse me?!


回来后的Big Daddy变得更奇怪了,总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接了单子也不和我们去了,丢给蟑螂就算了事。

可怜的Cockroach。

后来有次半夜,我出任务回来路过头儿的住处,发现他屋里卫生间的灯还亮着,抽水声大的我在楼下都听得见。


又是一个多月,头儿终于出来参加队里的战术集会,一起和我们接任务去了,虽然大多数时候是坐镇后方指挥,但他看起来状态比之前好多了。


一次路过黑市,偶然发现头儿偷偷买了一种中国大酱味的酒,很神奇。


从非洲回来的第二年初,我们接了新一年里的第一笔大生意:在东欧边境截下雇主对头一批走私的军火。报酬之丰厚,令人咋舌。

在头儿的布置下,任务推进地很顺利。

却没有想到那伙人是异教徒——典型的疯子,而任务细则里却默契地忽略了这一点。

地上的雪还未开化,头儿裹着厚厚的作战服从战术车上下来,却丝毫没有影响他带头和对方暴力火拼。瞧那架势,他大概正盘算着回去该坑那个大佬多少美金才划算。

却不想,那伙人眼见抵抗无果,孤注一掷般引爆了身上携带的炸药。

头儿其实离得并不是很近,却在冲击波到来前侧身迟疑了一下,便被掀倒在地,磕在了掀翻的战术车沿上。

躲过冲击波的我狼狈起身,心想还好不是什么大伤,就见一贯沉稳的头儿无措地捂着自己的腹部,脸色煞白。

我们这才发现,在打斗中敞开作战服下,他的小腹隆起了令人无法忽视的弧度。

“Save it.”他踉跄着起身回到一辆完好的车里躺下,有血水流出渐渐染红了他的战术长裤。

“……Please.”前往最近诊所的路上,给头儿想办法止血的我似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请求。


孩子出世了。

不足八月,早产。






“Athena?”

“Sir.”

摇头将杂念甩去,我轻拉开虚掩着的门。

刚从战场上下来的男人,身上还裹挟着血腥的冷硬气息,他细细擦尽身上的血迹和汗水,瞥了眼墙角的摇篮压了低声音,“What about them?”

“Fall asleep.”

“Good job.”

他慢慢走过去靠在摇篮旁的椅子上,连背影都柔和起来。

我突然就想起了那个午后。

在有些简陋的小诊所里,冬日里难得的阳光探入产房,头儿面色苍白,全身汗涔涔几近脱力。

难产的折磨后,这个一贯强势的雇佣兵头子身上竟有了几分平时从未得以窥见的脆弱。

护士将清洗好的婴儿放进他床边的育儿箱,未足月的孩子全身通红,小脸皱巴巴地揉成一团,很是丑陋。

好小,怕是被人一只手就能捏死。

头儿似乎是想抱抱他们,却早已没有足够的力气支撑双臂抬起。

“Cold.”

他无力指了指先出生的那个孩子。

“Front.”

注视着另一个孱弱的小生命,他笑了。






*期中考后终于有空摸鱼 就。。。补个小番外先
*老怀感动 没想到这篇文居然还有人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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